redmi 发表于 2019-3-3 15:54:56

天下名捕

  他至少有八十三种方法可以让人讲话,得到他想知道的东西。可是如果一个人没有了舌头,是不是还有办法?
  问天做捕快十二年,还没有撬不开的口,审不清的事。


  现在这个马童已成了现场唯一的目击者,他实在不想错过这个机会。


  开封府的刘执事已将退休,几位捕头争的也很厉害,如果破了这件大案,下届的执事就一定非他莫属。况且,关家堡也一定会好好谢他。


  最近只要一想到这件事,他的内心深处就想起关夫人。


  她那惊鸿一瞥,那似笑非笑的风情,早已在心里扎下了根。


  王似花二十多年前就已是江湖第一美人,那时的问天还只有十几岁,为了一睹她的绝代风华,问天每天都要跑到山上练剑。


  山离家虽远,可却可以经过她的家门。


  终於有一天,问天看到了传说中的美人。


  蛾眉凤目,体态婀娜,一头披肩的秀发随风起舞。行走在宽阔的草地上,就好似仙女下凡。


  她的身旁,还站着一位英俊的少年。


  那时的关锦,就已是名动江湖的少侠,他的一杆铁枪,已被百晓生列为「兵器谱」上的第十二位。


  看到了关锦,问天就低下了头,他已知道自己再也没有希望。


  後来问天成了第一名捕,好客的关锦就常常邀他做客,既便是公务再忙,问天也一定不会爽约。


  ──关家堡内,不仅有个关大侠,他还有个美人妻子。


  虽然能见面的机会很少,但只要有机会见上一面,和她说上几句,问天的热血就会沸腾。


  现在关锦已经死了,王似花会不会感到寂寞?


  问天整了整衣衫,他的内心又跳起来,血液里似乎有火在烧。他打开那扇黑屋的门,把马童推了进去。


  里面还有一个人,一个三十挂零的成熟妇人。躬着身子趴在那把铁椅上,两手被绳子绑在椅子的扶手上。


  马童见了这个女人立刻就跪了下去,跪在问天的脚下。他已无法开口说话,只是一味的叩头。


  问天笑了,他知道这次的问话一定会有结果。他大踏步走到女人身後,道∶「如果你不想你娘吃苦,就回答我的问题。」


  马童张着嘴,「啊啊」的点头。


  问天拿起一枝笔,扔到马童面前∶「把你的答案写出来。」


  马童指着笔,摆了摆手。


  是不会写字,还是不想写?


  问天转身,掀起女人的罗裙,一下就撕破她的亵裤。


  手臂虽然粗糙,可她的里面却是雪白。圆滚滚的两瓣臀峰,在烛光下分外诱人,尚未开垦的菊穴,紧密的就如少女。


  问天把手放在细白而圆润的大腿上轻轻的揉捏,女人扭动起臀部,呻吟道∶「大爷,不要┅┅」


  「不要什麽?」问天把手探向女人的私处∶「只要你的云儿肯写,我就不动了。」


  她的穴肉已被分开,被两根手指撑住。


  「云儿不会写字,大爷,轻一点┅┅」女人低声求饶,好像怕她的孩子会听到。


  「秦某的听力不佳,夫人如果说话,请一定要大声一点。」问天左手撑住小穴,右手的食指抵住她的後庭。


  她屈着腿,躲避问天的攻击∶「大爷不要摸那儿┅┅妾身┅┅吃不消。」


  问天看了一眼马童,只见他昂着头,眼里充满了怒火。


  问天要的就是这个,只要他受不了母亲的叫声,就只有写了。


  他的手指伸进穴内,里面竟也湿淋淋的,看来药力已开始发作。


  「夫人这里又湿又滑,可是在想什麽好事?」


  女人拼命摇头,道∶「大爷,不要摸了┅┅哦┅┅云儿不要看┅┅」


  问天把手指插入穴心,笑道∶「夫人的声音太轻了些,秦某仍听不懂你的意思。」


  女人的屁股晃得更急,因为问天的手指已探开了菊穴,从未被人摸过的地方却在孩子面前让人摆弄,她已快到崩溃的边缘。


  「大爷,饶了我们吧!」


  「夫人的声音还是太低,能否大声一点?」


  「饶了妾身吧,大爷!」女人并住双腿,大声的叫出来。


  「夫人口中虽说不要,可是这里却不是那样。」问天抽出手指,注视着上面的淫液∶「你的儿子也该知道,只有淫荡的女人,一摸才会流水。」


  既便是再无助的人,听到对母亲的侮辱也无法承受,问天的话刚说完,马童就扑了上来,咬住问天的手指。


  他的眼里已布满了血丝。


  是什麽原因,宁肯让母亲在眼前被人凌辱,他也不愿写出来,是不愿还是不敢?


  「云儿,不要做傻事┅┅」母亲绷紧身体,手却无法挣脱出去。


  问天笑看着眼前的母子,右手托向马童的下颌,他的嘴只得张开,张开後就再也无法合拢。愤怒的马童挥舞手臂打向问天,却反被问天扭到身後,很快的,一条绳子就缠上了手臂。


  「你这个禽兽,快┅┅快放了云儿。」女人扬起左脚,踢向问天的下身。


  问天一闪,手已抄住她的脚腕∶「夫人不必急的,秦某做事不喜欢太快。」说话间,反手一掌打在她的臀峰上,「啪」的一声过後,白嫩的屁股上就多了一道手印。


  「啊┅┅禽兽!」女人大声的叫喊。


  「啪!啪!」


  「夫人叫错了,在下问天。」


  「禽兽!你不得好死!啊┅┅」


  「死生自有天定,夫人多虑了。」问天分开她的双腿,手指插入穴中,在里面扣挖。


  「小穴如此用力,夫人莫非喜欢挨打?」


  「你这┅┅啊┅┅不要┅┅」穴里受到粗暴的攻击,她只得用力地扭动着臀部。


  「夫人的屁股扭的很好,在儿子的面前是不是有特别的感觉?」


  问天的手指滑向臀沟,抵在菊花蕾上。拍打过後的屁股红红的,这使她的身体更加敏感,菊花瓣轻轻的开合,问天一下就插了进去。


  他的两手同时动,下面的抽出,上面就插进去。


  「啊┅┅哦┅┅不要┅┅」女人的叫喊变成了呻吟∶「不要那麽深┅┅」


  「夫人果真是个淫荡的女人,你的後庭可被人干过?」


  「没有!嗯┅┅禽兽!┅┅」


  「夫人如果再不合作,秦某就只有帮你开垦了。」问天又往里加多了一根手指∶「妙处如此紧密,做起来一定会很愉快。」


  「┅┅嗯┅┅嗯┅┅痛啊┅┅禽兽┅┅嗯┅┅」女人摇晃着身体,臀部翘的很高,似在躲避,又像在迎合。


  「夫人一口一个禽兽,是不是很快乐?」


  「嗯┅┅不要说┅┅禽兽┅┅」


  「你的云儿到现在还肯答应,恐怕他也想更多的看到母亲的浪态┅┅」问天蹲下身子,手指加快了磨擦,忽的舔上她的屁股。


  「哦┅┅云儿不要看┅┅不要舔┅┅」火热的屁股被舌头一舔,夹杂着又痛又麻的感觉,旁边的儿子忿怒的瞪着眼睛,他的目光里竟真的好像有些兴奋。


  「云儿,娘不是的┅┅不要看娘┅┅」这麽说着,自己的屁股却尽力的送了上去,迎接问天的抽插和舔弄。


  「夫人,你的淫液带着骚气,」问天的舌头代替了手指,在穴缝上挑拨∶「是不是想让肉棒插进去?」


  「嗯┅┅不┅┅不是的┅┅禽兽┅┅」


  「你正是壮年,丈夫又长年不在家中,想没想过儿子的东西?」问天包住一片穴肉,疯狂的吮吸。


  「哦┅┅没有┅┅没有想过云儿的┅┅东西┅┅」女人满脸通红,偷偷的瞄向儿子。


  儿子也正在偷看母亲,两人的眼睛对视在一处。


  问天又道∶「女人说没有的时候,十有八九却是有的意思,看来你还真的想要儿子的肉棒。」


  母子间仍在对视,听了问天的话,马童的眼中发出热情的光芒。他的身体已在颤抖,好像急切的想要听到母亲的回答。


  儿子的反应看在眼里,女人的心跳也快了起来,她盯着儿子的面庞颤声道∶「嗯┅┅云儿┅┅娘┅┅嗯┅┅」断断续续的话,就已把母亲的心事吐出来。


  马童激动的挣扎,却被绳索绊倒在地。


  「云儿,娘懂了┅┅嗯┅┅娘的好云儿┅┅」


  「┅┅啊┅┅啊┅┅」马童在地上挪动,乞求的望向问天。


  问天放开女人的身体,对马童道∶「只要你把那天的事告诉我,以後你们母子┅┅」


  马童闭上眼,他的内心想必也在挣扎。


  「云儿,快┅┅快告诉他┅┅娘┅┅嗯┅┅」


  母亲的呼唤给了他动力,马童终於点了点头。


  问天松开他的绳子,他就拿起了笔。


  他真的不会写字,但他会画。而且画得非常传神。


  在林间的空地上,有一辆大马车,马车的上面还遮着珠帘,另一面的关锦却已倒在地上,他的後背上,有一把剑。持剑的是一个 面的黑衣人,他的眼睛有些特别,所以问天一下就记在心里,这双眼睛一定在哪看过!


  画完了这些,马童就扔了笔,两手比划着,让问天放了他的母亲。


  问天收起画,回首道∶「你先回去,打扫好卧房後,明日你们就可住在一起了。」


  马童还想再说什麽,却终於没有出口。


  「云儿┅┅你先走,他不会为难娘的。」一阵调理之後,她变得识趣多了。


  问天笑着走到她身旁,用手摸上红红的屁股。


  「不要摸了,快┅┅快进来┅┅」


  「夫人何事着急?」


  「我┅┅想早点回家。」


  二、乱花飞舞


  听了薛耻的结论,何义并没有奔向唐门,他还有些事要了解。


  因为──既便是五个唐门高手同时发动,也休想在一招之内攻到关锦身前,也绝没有机会把剑插到他身上。


  穿过那片树林,再往前走,就是云海山庄。云海山庄并没有建在山上,附近也没有海。更奇怪的是,何义看不到一株兰花。


  这已说明了一件事∶王景在说谎!


  端上荼,王景道∶「何二爷来此,想必是为了关大爷的事。」


  何义「哼」了一声,算做回答。如果不是为了大哥,他实在不愿和说谎的人在一起。


  王景挥退家人∶「在下虽然说谎,却也是为了关大爷。」


  「哦?」


  「这是个秘密。」王景端起荼怀,慢慢的喝。


  何义皱眉,等着他说下去。


  「如果不是关大爷出事,在下是死也不会讲的。」


  何义不语。


  王景又道∶「在很多人的眼中,关锦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侠。」


  何义点头,道∶「不错。」


  王景道∶「所以有时既便他做一些特别的事,别人也不会多想。」


  何义道∶「在下不懂。」


  王景悠然道∶「关锦虽与阁下交厚,有些事却在瞒你。」


  「哦?」


  「不知何二爷是否知道江湖上新近又多了一个帮派?」


  「正义堂?」


  「正是。正义堂最近所办的几件大事二爷想必也知道了?」


  正义堂二月开堂成立,半年来已横扫中原武林,四月捣毁「铁家四虎」,五月剿杀淫贼「花面郎君」,七月新开分堂三十五处,这个月初┅┅


  「二爷可知堂主是谁?」


  「正义堂所做所为皆是正道,但堂主的身份却好像在刻意隐藏。」


  「不错。这只是因为正义堂的堂主就是关锦、关大爷!」


  「可有证据?」


  「不需要证据。」王景背过身,走向一幅画。


  「这件事也是我无意间才发现的,」他叹了口气,又道∶「关锦每次到这里来,总要带着一些东西。」


  何义没有问,他知道他一定会说下去。


  「那一次我们都很尽兴,」王景闭上眼,像在回味一件很久以前的事∶「到了後来,关大爷就睡了。」


  那是一个特别的夜晚,王景在走进房里时,赫然发现了一个红布包裹。王景以为一定又是助兴之物,就随手打开,没想到里面是一个本子,上面记载了许多事。许多只该藏在心底,而不可告人的秘密。


  何义道∶「没想到阁下还有这种喜好。」


  王景道∶「我当时也很後悔,正想重放进去,关锦就醒了。」


  「他怎麽解释?」


  「关大侠并没有说什麽,只是让在下不可讲与他人。」


  「阁下所说虽然悦耳,只是在下实在想不通一件事。」


  「哦?」


  「关大哥来此不是为了兰花,」何义盯住王景,沉声道∶「难道只是与阁下谈天?」


  「关大爷虽然不是为了兰花,却是为了另一件事。」王景又叹了口气,他的脸竟微微发红∶「名满天下的关大侠,却和在下有个共同的嗜好。」


  嗜好?莫非也是无法告人的秘密?


  


  ***


  夜已深。


  王似花还没有睡。明天,丈夫就要下葬,这次真的是永别。


  灯光柔和的泄下来,照着她的脸,她的眼角有泪。


  他这一去,是绝不可能再回来了。生离死别的滋味,不是切身体验,是说不出那种感觉的。


  王似花站起来,走向墙边的铜镜。披着纱衣的玉体看起来仍是那麽诱人,高耸的趐胸、嫩白的大腿,在薄纱的掩映之下,反倒更加突显出来。


  如果说少女的身体是春药,那麽成熟的女人就应该是毒药了。


  少女在床上只是接受,既便是心里想动也不敢做出来。却也正是这种又羞又怨的样子,让人喜欢她们,年龄越老的男人,往往更喜欢做这种事。


  性事不一定要持久,但一定要有趣。如果女人的年龄比自己的女儿还要小,做起来的感觉就好像在梦游一样,不只是新奇,更主要的是可以找回多年前的感觉。


  所以有钱的豪富,大多肯花大价钱给人开苞,他们所要的,不一定是那一点嫣红,大多是为了看。看着初经人世的少女在身下婉转娇啼,承受着从未见过的东西在身体里冲撞,她们那时的样子最是动人,也最能激起男人的情欲。


  少妇就不同了。


  她们在床上经历更多,经验更丰富,不只是承受男人的冲击,她们已懂得配合。而且她们往往做自己喜欢的动作,说心里想说的淫语。这样的女人就如毒药一样甜美,虽然知道她们的可怕,可男人们还是会吃,一吃上就再也放不下。


  王似花的年龄已经不小,像她这样的年龄在乡下已有人辞世,更有人已经做了祖母。


  可是她的身材却没有变,一如春情初开的少女。腰肢依旧纤细,胸膛不仅够白,而且挺拔,挺得已有些上翘。两个微微泛红的乳头,还是那麽小,手指捻在上面,就有一股火朝下面钻去。


  王似花眼波流动,凝视着镜中人,看的似已痴了。


  镜中的美人笑了,她的手拉开纱衣,手指在胸前滑动。白如羊脂的乳峰在灯光下颤抖,迷人的乳沟在搓揉中忽开忽合。她的脸罩上了一层红晕,春葱般的玉指揉捏住乳头,渐渐的往下身摸去。


  保持容颜不老的方法有两种∶一种是男人的滋润;另一种却是一种武功。


  男人的滋润虽然有效,却不是常人所办得到的,就算是天下最强壮的男人,也不能终生不停的给妻子浇灌。


  这种武功传自西方的魔教,三十年前艳播天下的「百花仙子」就是凭着它为害江湖。


  那时的「百花仙子」年已过百,可是见过她的人没有一个相信,男人们为了她拼得你死我活,女人们提起她却羡慕得要命。


  她看来就如三十许的美艳少妇,粉嫩的肌肤散发出淡淡的香气。香气迷人,人亦迷人,为了她已不知有多少江湖後生断送了性命。美人裙下,死忠之士成千上万,「百花教」在两年内,就已超过了少林、武当,她手下的「十二金钗」、「八十四凤」在江湖上每过一处,就掀起淫风血雨。


  後来少林联合武当、青城几大门派对百花教进行清剿,苦战了五个日夜,才把寝宫中的「百花仙子」逼出来。


  她的阳字级贴身护法都是一等一的好手,一战下来,众派死伤过百,就连少林的「无忌」大师也命丧当场。


  无柰之下,众派只得暂时退守,封锁住「百花教」的入口之处,看着她们坐以待毙。


  谁知就在当夜,「百花仙子」率众突围,尽管各派用人海战术强攻,最终还是让她逃了。


  王似花见到她的时候是在山脚下,那时的「百花仙子」身中二十九剑,倒在地上奄奄一息。


  王似花陪伴在她的身旁,陪着她渡过人生的最後一天。


  在死之前,「百花仙子」从怀里摸出一本书,对王似花说了一句话。


  那时的王似花只有十五岁,对那句话还不是太懂。但她还是记在心里,这些年来,她已偷偷的在做。


  「想拴住男人的心,就练这上面的功夫。」


  


  ***


  现在已近午夜,正是练功的时辰。


  王似花脱掉纱衣,对着铜镜摇摆,她的手指在下身搔弄。


  「本门秘功『媚如春』,只传门内弟子,一代只传一人。」


  「此功久修,能使人青春永驻,若能同习采阳补阴之法,则可得长生。」


  「习练前的第一步要使自己发情,春情越浓,收效越大。切记∶不论用什麽办法,一定要使自己春情大发,否则,练之无用。」


  这是那本书中第一页上的话,第一次看到时,王似花只是扫了一眼就面目通红,现在,却不仅早已习惯,反倒是迫切的寻找那种感觉。


  那种依靠幻想、梦境所能达到的快感,不是常人所能体会到的。


  没有禁忌,没有理数,就如普天之下的男人,赤裸着身子围在自己身旁,他们的下身,都挺立着冲天的巨大阳物。


  那时的自己,不只是天下最美的女人,更已是天下最有权势、最幸福的女中丈夫。


  烛火熊熊,她已陷入梦境。手指摸索着探入花蕊,在里面肆意撩逗,她的声音也渐喘渐急。


  铜镜的後面藏着一个小洞,里面只有两件东西∶一本书,一个包装精美的红匣。


  红匣的里面,还有块红布,揭开红布,王似花就笑了。这种笑,天下人还都没有见过,就算说出来,也没有人会相信。


  堂堂正正的关锦大侠的妻子,关家堡的女主人竟会有这种笑容,这种包含着淫秽,甚至邪恶的笑容,恐怕杨州最红的「柳眉」姑娘也笑不出。就算笑得出,也绝对笑不出这种媚态。


  她好似对着多年的闺中密友,一面笑,一面把那个东西拿出来,反手插进饱满而圆耸的臀峰中间。玉手抚弄,臀儿狂摆。那个软似皮革,却又硬挺适度的棍子样子弯弯的,就如江南的香蕉,前面的手指抽离,後面的就伸进去。


  盏荼时分,她的身体上已渗出细密的汗珠,她的手指微一用力,後面的棍子就没入了臀缝,然後她就打开了那本书。


  「想拴住男人的心,就练这上面的功夫。」


  丈夫已经辞世,她还想拴住谁的心?


  


  ***


  八月十四。


  晨。有雾。


  何义站在关家堡的大门外,虽只是初秋,天气已有些寒意,路旁的杂草上,已结上薄薄的一层霜。


  今天是关锦下葬的日子,江湖上有名的几大门派,早早的就有人赶来。


  唐门的唐大先生,此刻就站在何义身前,谨慎的回答何义的每一句话。


  「速归之毒,本门已多年禁用。」唐大先生年已六旬,在江湖上的名声并不是太好。


  近十年来,唐门的威望已大不如前,可是下毒的手段,却非昔日可比,为了达到目的,他们已不再拘於唐闯当年立下的规矩。


  「只要和唐门过不去,那个人就离死不远了。」这是唐门盛传的一句话,据说第一个说这句话的,就是唐大先生。


  唐大先生身材细长,腊黄的脸上堆着笑意∶「这种毒用法太难,为了它已有多人再也无法出手。」


  这就是他的理由,禁用的原因也很简单,不是怕受毒之人死的太快,但如果下毒的人伤了手,却是不可原谅的。


  「速归的用法很特别?」


  「不是很复杂,但天下间学得会的人还不是太多。」唐大先生笑意更浓∶「现在普天之下,绝不会超过三个人。」


  「这三个人一定都是唐门中人。」何义的胸中涌起一股热浪∶「除了阁下,另外两个人是┅┅」


  唐大先生笑的更开心了∶「我虽然会用,但却已有八年不沾这种武器了,另两个人却不是本门中人。」


  他的目中忽的现出一种崇敬之意,喃喃道∶「可用速归之人,不一定非得武功超绝,但却一定要有一双妙手。」


  何义已不禁向他的手望过去。


  唐门中人,向来只穿长衫,两个袖口又做得特别宽大,而唐大先生的不仅够宽,而且够长,长得几已到了膝上。


  是为了做事方便,还是怕别人看到他的手?


  唐大先生笑着抖起袍袖,里面的一双手闪电般窜出,对着何义面门抓过去。何义只是一闪,他的手就已落空,但他的手里却多了样东西。


  唐大先生笑着摊开手,把何义的胸佩交还给他,道∶「手不仅要快,还要灵活。」


  他的手就很灵活,他的手也足够快,何义已有些懂了。


  唐大先生却怕他还是不懂,继续道∶「仅有这些还是不够。」


  还是不够?


  「是的,配用速归之人,一定要有一颗坚强的心。」


  下毒的人,哪个不是心狠手辣?


  何义没有问出来,他不想打挠唐大先生的兴致。


  唐大先生昂首挺胸,道∶「天下间,除了我,就只有少林的苦修大师,还有蛾嵋的静水师太可以避开下手时毒性的反攻。」


  一个是少林高僧,另一个也是以仁慈名冠天下,这两个人绝不会做出那种事来。


  何义点点头,问道∶「久闻唐大先生喜好游山赏水,不知近来都到过什麽地方?」


  唐大先生收起笑容,正色道∶「在下已有三年不出蜀中。」


  


  ***


  白帆招展,哭声阵阵。


  关家堡送葬的人群终於走远,操劳多日的管家松了一口气,转身走向後堂。


  「夫人。」


  「谁?」


  「是我。」


  「有事吗?」


  「他们,他们都走了。」


  「进来。」


  管家推门而入,就处在一个纱的世界。


  轻柔而透明的薄纱,恰似脂粉香气里的美人。


  这里是王似花的闺房。


  王似花背对着管家倚在床上,透过蝉翼般的黑纱,她的裸背、纤腰、伸展为圆滑丰润的臀部。


  「花郎?」王似花玉手一抬,纱衣随之滑落,她那雪白而光滑的胴体,就展露在管家的身前。两瓣饱满的臀峰中间,夹着一条红布,映得人移不开眼睛。


  管家的呼吸似已停滞,颤声道∶「夫┅┅人,夫人是要┅┅」


  王似花拿起一面铜镜,道∶「那个江南薛耻是不是很听话?」


  「他不但很听话,」管家移步向前,他的手竟摸在王似花的大腿上面∶「而且┅┅」


  管家的手放肆的在王似花身上抚弄∶「他就算想不听话,现在也不行了。」


  「嗯?」


  管家俯身低头,沿着大腿向下舔过去∶「花某的手段夫人难道还不了解?」


  他不仅自负,而且有些狂傲,一双手在王似花的玉体上揉揉捏捏,嘴慢慢的游向脚裸,把涂满寇丹的脚趾含在口中。


  关锦尸骨未寒,他这个做下人的似乎太胆大了些。


  王似花却没有生气,就连一丝不满的意思也没有。是不是这种情形早已发生过?还是她怕他做什麽?


  大腿丰满,小腿纤秀。更美的是她的足踝,美得让人禁不住会想一些奇妙的事。王似花转过身,架起右腿,那管家就像什麽似的张口追了上去。


  王似花笑了,她对自己的身体一向很有信心,更知道身体每一部份的作用。


  其实女人对於男人,实在是有很多办法的。


  她的脚腕上套了一对红丝软环,如果有人愿意,甚至可以把头钻到里面。


  这是今天她偶然想到的武器,对男人而言,真正的武器不一定非要是金银铜铁,只要你想的到,再加上时间、环境的把握,有时既便只是一滴水,也足以让一个呼风唤雨的男人伏在女人的身下。


  世俗的女人只懂得一哭、二闹、三上吊,却不知这样并不能唤得男人的心,有时甚至会得到相反的後果。真正的女人,驾驭男人的技巧绝不是常人所能想到的。


  王似花挑动脚趾,笑看着管家撑开丝环,直到他的头钻进去,他的舌头又贴上小腿。


  「你的样子像极了一个东西,」王似花抚着他的头,继续道∶「既忠诚,又老实,让我实在不想让你走开。」


  管家的动作攸然而止,道∶「夫人的意思┅┅」


  王似花道∶「一个新寡的妇人,每天都有管家陪侍左右,总是不大好。」


  管家道∶「只要夫人不弃,关家堡内又有谁敢乱说?」


  王似花叹了口气,道∶「别人恐怕还没这个胆量,但是旺天已经不小,他已懂得很多事。」


  管家放下心来,他的舌头又开始活动∶「关少爷虽已长大,但有些事想来他也不会忘得太快。」


  「那件事夫人最好也要记得些,省得做下人的每天提醒。」管家慢慢的从丝环里钻出,然後就扑到王似花的身上。


  


  ***


  「把酒问青天」。


  这是一句诗,也是一把剑的名字。


  真正绝世的好剑,它的名字也必不寻常。


  磨得发白的鹿皮剑套,青冷无情的剑峰,在烛光闪耀之下分外惹人,问天的心又怦怦跳起。


  「夫人说秦大爷多日劳累,特别选了这件礼物。」送过来的是一个涂满彩妆的女孩,说完了这句话,她就坐在问天的怀中。


  年纪虽小,她的身材却已不是那麽小,饱满的双峰、肥大的臀部,都已说明她的不同。


  「她还有什麽交待没有?」胸中热浪滚滚逼人,问天的声音几已控制不住。


  女人双臂缠上问天的脖子∶「夫人还说,秦大爷要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。」说话间,她一手探向问天的下身,隔着袍子抓住肉棍。


  「秦大爷,你要我做什麽?」声音娇媚,香气引人。


  她的手指在棍身与卵蛋之间上下游移,摸得问天心更慌了∶「王┅┅你家夫人是否还有别的吩咐?」


  「没有。」


  问天的心一下就沉到了海底,为什麽没有?


  「大爷,」女人捉住问天的手臂∶「我这里有些胀,大爷快帮我揉一揉。」


  女孩的样子虽然很急,但问天却提不起丝毫兴致,这种一开始就提枪上马的事,若不是为了赏银,就一定是为了什麽目的。


  「你还是回去吧,这里没什麽要做的。」


  「大爷,我┅┅想要你┅┅」女孩的眼中露出惊惧之意∶「大爷的肉棒很快就会硬的,我要你插我┅┅嗯┅┅大爷。」


  问天一把推开,怒声道∶「秦某没有需要,就算是有,天香楼像你这样的也不会缺。」


  「大爷去过?」女孩背过身,两手扯开胸前的搭扣∶「既已去过,又怎麽会不想?」


  肥白的大乳、丰厚的臀肉,女孩在问天的身前扭动起来∶「贱身愿与大爷同登极乐┅┅嗯┅┅大爷你看这里都湿了┅┅」


  问天冷冷道∶「你若再不走,我就马上把你扔出去!」


  


  ***


  看着那个女孩子小鸟一样跑出去,问天才又坐下来。


  她送过来的是一个方匣,散发出淡淡的女人香气,问天打开它,就看到了那把剑。


  这把剑当年在江湖上掀起轩然大波,为了它祟山、恒山两大门派争得你死我活。


  问天拿起来只看了两眼就已放下。


  我不是用剑的人,要剑何用?


  你应该知道我所想的,却为什麽要让一个青楼贱货来诱我?


  匣子的用料很考究,里面还有一个夹层。夹层的里面,赫然有一条粉红的绸布,上面还写了几个字∶


  『寂寞长夜,愿君珍惜;鸳鸯坠水,我心依依。』


  下面没有具名,却比具名更让人心动,这几句话问天已读了不下百遍。每读一遍,他都要想上好久。


  迷蒙中似已回到童年,回到常常做梦的时代。


  月光皎洁,寒气浮动,问天的心里却燃起了火,渐渐的烧向全身,就连他的眼睛都有些变了。变得凸出,他的舌头竟围着唇乱抖。


  有人说这是一种病,一种不可救药的病,通常得这种病的人,在那一方面都会很行,也有人管他们叫「色鬼」。


  色中的恶鬼一但附身,就只有美色才能治愈。


  他已有些後悔,不该让那个女孩离开。


  欲火一点一点漫涎,烧得他撕破长袍,手指自然的向下抓去。一手在上,一手在下;一手套弄,另一手却好像在抽插。


  天下第一的名捕,做起这种事来也与常人不同。


  他做得正在妙处,眼看就快要到达顶峰,房门忽然开了一条缝,那条缝的中间,是一条丰满而结实的大腿。


  「寒夜孤灯,秦大爷自己倒很会享受。」人虽在门外,性的挑逗却已扑面而来。


  「┅┅谁┅┅谁在外面┅┅」


  「夫人知道大爷睡不安稳,特意让我来的,」她还是站在门外∶「只是不知秦爷会不会把我扔出去?」


  「秦某会怎麽做,总要看看才知道。」问天一面回答,一面抓起长袍把下身掩住。


  


  ***


  大雾。沉夜。


  夜色愈浓,迷雾中一条人影穿过走廊,闪进关家堡的内院。


  这样的夜,做什麽事都很方便。


  王似花倚靠在水池里,轻缓的热气也似迷雾一般将她笼罩在里面。她喜欢这种感觉,在腾腾的热浪中,整个身躯都似已化掉。


  他是不是该来了?


  心烦的日子现已结束,以後┅┅


  「娘┅┅」关旺天闪身而入,目光烁烁的看着自己的母亲。


  王似花好像没有听到,依旧舀起一勺热水,浇在伸开的大腿上。


  水似也在诱人,急急的顺着大腿流向中间,冲开黑黑的毛发,下面那隐敝的花唇一闪而现。白中透红的大腿,女人最隐私的部位,都一览无遗的展现在儿子面前。


  关旺天喘声渐急,两手拉起袍带,唤道∶「娘!娘!」


  「嗯┅┅」王似花点了点头,十指慢慢的滑向蜜穴∶「天儿┅┅现在是什麽时辰┅┅」


  关旺天看着母亲的手指∶「子时将尽,丑时┅┅」他的话悠然打住,趋身到母亲身边∶「娘,我┅┅」


  母亲的手指已探入穴中,正被两瓣红嫩的蜜肉夹住。王似花道∶「娘要洗净些,把他的东西全部清除掉。」


  「娘,你真好┅┅天儿,天儿不会让你失望!」关旺天手足俱动,不知该放在什麽地方。


  看着儿子焦燥的双眼、听着儿子誓言般的表白,王似花笑了∶「只要你记得娘的好处,今後你就是关家堡的主人。堡内的一切就全是你的,包括我也┅┅」


  她的眼波流动,一双美目挑向儿子的下体。


  「这麽多天没过来,和人做过没有?」王似花媚态撩人,玉手指向儿子的鼻尖,她的手上还残留着自己的淫液。


  「娘,我┅┅」


  「做过就做过,男人讲话不要吞吞吐吐。」王似花手指一点,一滴淫液顺着儿子的鼻子而下,淌入关旺天的口中。


  关旺天闭唇狂吸,将母亲的手指含在口中,两手拉动袍带,露出他赤裸的胸膛,贴身的衾裤已被肉棒顶起。

武林钢炮 发表于 2019-3-11 09:11:22


写的不错,继续加油。

武林钢炮 发表于 2019-3-24 11:59:47


写的很真实很刺激,谢谢楼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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